的箱盖上。
张恩佐又问一遍:“当真只有一人?”
荀双透过重重纱帘,抬头对上他的眼,镇定地说道:“只有我一人。”
他又靠近一步,荀双本能的往后倚,她的手掌往旁移了分毫,只差半寸荀双的小指头就会磕上他锋利的剑刃。
张恩佐看着她的样子,好似透过那一帘隐隐绰绰的纱影,望穿了荀双的想法,他手上用力,手背筋印暴起,剑刃越来越向下。
箱盖之下就是雅阁君与无忧,这件事只有她与严彬清楚,而他张恩佐若是有证据,说他们窝藏,提早就能抓走她和严彬,何必等到现在。
既然是如此,就万万不能让他发现这二人。如果被发现牵扯到其中的人们,一个都逃不了。
思索到这里,荀双覆手握住他的剑刃,锋利的寒刃割破她的手心,血珠不断的往外擦出,她耐着疼,咬紧了后槽牙,颤着声音说道:“你们京都,屁事真多。”
而张恩佐没有任何表情,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她的手被割伤而停留,还是用劲的往下压。
荀双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过去半晌,他的剑刃过半,裹着荀双手掌流出的淋漓鲜血,染红半片寒刃。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剑刃已触到车底的钢板。
张恩佐利落的将长剑抽出,荀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迅速收回手掌,看着掌上不断向外冒出的血水,染红了大片垂下的纱帘。
她恶狠狠得瞪上张恩佐,“你今日侮辱我南燕温氏一族,我一定回去告诉我父亲!要他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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