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如草芥,是被血养大的狼崽子。”
荀双抬头看他,“那细瘦沉属于哪种?”
“后者。叁年前我曾和她交过手,那时她一人带兵闯进了西北的鹤岗,不论男女老少大肆杀戮。”
江俞的眼睛凝着远处夕阳昏黄的屋檐一角,眯了眯眼睛,接着道:“我临危受命,带兵去剿蛮夷,只有那一面之缘,我就知道,她属于后者。”
“既然这样,那温远哥哥岂不是很危险?哥哥竟一个字都不告诉我......”
所以江俞才派亲兵给温远,但这之下的打算,恐怕不只有保护温远这样简单。荀双思索着其中标的关窍,细瘦沉既然生死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么就很有可能她根本就没死,或者已经奄奄一息的被丢在西北的大漠中,江俞想做的,恐怕也是借着修渠的由头,想派兵潜进西北,找到细瘦沉的踪迹吧。
如今朝廷内外都惧怕蛮夷会打进来,可只有找到细瘦沉,才可彻底把他们的念头打消一半。到时怎么都不会允许她回去蛮夷的,是死是活,也只有他一人说了算。这才是江俞的真正想法吧。
荀双思及此,不寒而栗。
第二日早早的,江俞便去上朝了。荀燕驾轻就熟的推门房门,迢迢看到他应了一声。
他笑眯眯的抬眼看到自家妹子正对着铜镜,呆愣愣的出神。
荀双手里握着一把桐油打成的楠木梳子,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梳栉密集的排成一列,她粉得透彻的嫩甲上顶着一栉挂在指甲盖,她想得太入神,有些用力,指尖略略烦白。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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