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江俞拉低了声音,“大魏叁十二年的冬天,她去世了。南燕的冬季就像春天一样暖,可我们的房里冻的人要死,就连个炭火都没有,我依偎着小娘取暖,可她身上的越来越凉,和冰坨一样,冻的我手脚直打哆嗦。”
江俞说到这儿顿了顿,荀双心疼地抚上他的胸口,他从没说过这些。荀双回想起他昏迷那日沉容对她说的话,原来他满身是伤疤的,原来江肆童如此绝情。所以他才......那么对自己的亲生父亲。
生尔不养,倒和牲口没什么区别。
“阿俞,抱歉。”她的话温温吞吞。
江俞的心肝早就变成了狼心狗肺,回想起往事,他的眼睛就锐利而又凌厉,就像雄鹰一样在翱翔天际之前高高在上的俯瞰众生烦苦。那些曾经的故事,好似都不是他的。
等低头掠过她关切的表情,才又变成了那副耐人寻味的压抑,外人只知他是钢打成的舍命小阎罗,看不到他的痛苦。可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再也瞒不住她了。
“那些人,我会解决的。如果你允许,我能在你的面前杀掉他们,只要你不再伤心了。好吗?”他不安的微动着喉头,好似在得到她的首肯之后才能动手一样。
荀双张了张嘴,一时间愣住了,她偏头望着他,少年的脸色有些苍白,那一双眸子脆弱又易伤,一字一句就又是漠然,不见一丝对敌人的怜悯。
可他偏偏要她的允许,才会解决掉他们。明明那些人一样伤了他,江俞像不在意自己似得,话里话外都显得只为了让她报仇那样沉重。
她点了点头,默许的答复让江俞十分满意,他吻过她的发顶笑得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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