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江俞来压她,荀双此人,从没那些安之若素的好脾气,秀美微皱,淡淡地道:“身为婢子,你百般推辞主子的要求,是说我不配见江大人咯?”
一句问话,里面带着九成的嗔怒与一成的怨怼,她今日定要进去探一探那所谓的别院中,温远是否在那里。
迢迢又慌忙跪下,“少夫人哪里话,奴婢贱命一条怎敢言语这些大不敬的话。”
荀双生的一副菩萨心肠,却也是一等一的骄纵,从前在家中都有荀燕与温远娇宠哪敢有人说半句不是。
如今迢迢明摆一副‘以死明鉴’的模样,唯唯诺诺的瞧着她心里就更不打一出来的生气,“你也知道你不敢?还不赶紧放我进去,不然我就砸了你这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乖巧的样子她从没学会过。但护卫与迢迢都是命贱之人,违抗荀双的命令受些责罚也比丢了性命好,纷纷跪地,求道:“请少夫人回房,保重身体。”
她火大,却也无可奈何,姣好的面容红了又红,由羞变恼,怒道:“你们!欺人太甚!犯上欺主是什么规矩?”
“请夫人息怒,他们是我的亲卫,只听命与我。”江俞收到晚晚的话,知晓荀双要见江肆童,便匆匆回府,听到几句争执,就已经猜到荀双要做些什么了。
她肯这样纡尊降贵的闹,无非是想找温远的踪迹,他抬起下颌,好整以暇得看着荀双,“你们惹得少夫人不高兴,去领罚吧。”
荀双忐忑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想罚他们!”
在江俞的默许下,别院外的侍卫已撤下大半,他一把扯过荀双细嫩的手臂,眼睛眯了眯,那双黑瞳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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