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的胯下弥满着一股快慰,粗壮的棒身被紧致的穴肉夹的突突直跳,仿佛取之不尽的淫水浇灌上子宫里的龟头在刺激下,喷薄而出汹涌的白浊。
“这是什么声音?有人在哭吗?”树后传来声音,吓得娇软的身躯绷得直直的,缠着他的劲腰在高潮下逐渐松软。
肉棒刚泄完,霎时间又高昂的抬起头来,他还不放过她,顶得她低声抽泣着,干得怀里的人儿不断的嘤嘤啼着,红艳艳的小脑袋无助的倒在江俞的颈间,最后体力不支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从那天以后,仆人们都在风传,江府闹鬼,那木槿树旁有个吊死的女鬼不停的哭泣,骇得有一阵子没人敢去那洒扫了。
而那所谓的‘女鬼’正被郎君干得浑身酥麻,夜夜躺在床上被郎君食髓知味得肏了一遍又一遍。
晚上没日没夜的被要着,她只能睡几个时辰。等第二日时,江俞泄完晨日勃起的浓精后,总是精神抖擞得去上朝,留下躺在一片混乱中,浑身都是被狠狠爱过的痕迹的荀双。
迢迢为她清洗身体时,总是感叹着,好可怜的少夫人。
荀双的小穴里软烂不堪,嘤嘤拧着酸疼的腰肢,“白费了那副好皮相,急色的和畜生一样,真是一夜都不让我休息。”
她向外唤道:“迢迢,快来给我捻捻腰。”
平日迢迢都是毕恭毕敬的候着,从不敢怠慢,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个面生的小丫头,畏畏缩缩地探着头,怯生生的道:“少夫人哪里不舒服,奴婢......”
“迢迢呢?去哪了?”荀双从贵妃榻上坐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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