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那女子,嫁为人妇后不过是个鱼目混珠的玩意儿,消遣而已。”
荀双越说越难过,最后想的那句,‘我也不过是个玩意儿。’说不出口,横在心中久久不下。
江俞有些疑惑,我除了你还能有谁?她一套陈词滥调是在骂自己了?
沉容微微弓身,走到假山后,摁着江俞的死穴逼他出了假山。而后又潇洒的摆着手,意思是‘不必谢我了,应该的。’
江俞神色有些尴尬,看到荀双偷偷抹着泪,心脏都跳停了一瞬,“骂着骂着我,怎么还掉上泪了。”他才是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