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假意的话,我不爱听。”荀双心里没来由的愤怒,言辞激烈的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她和迢迢说这些干嘛?
明知是自己误会了,但心眼小的容不得被羞辱过后,又教唆个仆人来向她示好。
迢迢跪下,连连叩头:“奴婢知错了,惹少夫人不快,奴婢该死。”说罢,巴掌脆生生扇在自个脸上。
荀双疲乏的很,摆摆手让迢迢下去。她有些吃味,本就都是人,分这些叁六九等,她自认自己还不如个奴婢自由。等到人走后,才摁住自己忿忿不平跳得正激烈的心口,似乎心跳平复了,就不会想起刚刚的事情。
房里漫着一股药香,惹得她思绪更乱,总想起江俞一宿未睡就守着她。所幸穿好衣衫,推门想呼吸呼吸不一样的空气。
荀双不是很了解江府的路,等看到那熟悉的鹅卵石小路,回忆起这是她逃婚烧掉马厩的路。她摇摇头,瞥见不远处的亭台下有棵开的正盛的木槿树,花香浓郁的恼人,直沁人肺腑,将她引得更近些。
京都春日的风声扰人,飒飒吹下一树花瓣如波涛般落下,在晨光中似成绮丽的晚霞一般。
她正看得如痴如醉,一道和缓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少夫人好雅兴。”
荀双抬眼望去,那人身材颀长,他穿着鹅黄的长衫,腰上挂着个樟木药箱,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脚下踏着烫金长靴,缓缓走到她面前。
来人气度不凡,面目清朗俊秀,一双明眸神采和煦。
他身上透着淡淡的药香,这药香让荀双觉得有些熟悉,疑惑道:“我们见过么?”
“是在下唐突了,我姓沉名容,是江少主请来为少夫人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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