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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随即段然又贴上来,一动不动地趴在楚宁的肩膀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眼尾泛着红,看起来可怜极了:“而且算起来,我比唐佑鹤早认识姐姐。”
他的手摊开,里面躺着那个胡萝卜发卡落到楚宁手里,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手环住腰际不动:“还给姐姐。”
“你那个时候哭得真得很丑。”楚宁拿起那个发卡,脑海中又浮现出段然在马路对面,惨兮兮抹眼泪的样子。
“你就笑话我吧。”少年立马抬脸瞪了她一眼,装作赌气的样子,见她不搭理自己,“我饿了。”
段然吃完早饭就被楚宁赶走,走时一脸不情愿,一步叁回头:“姐姐,唐佑鹤不会来暗杀我吧。”
“不好说。”
“那我还是先回家躲几天吧。”
楚宁点头表示可行。
等段然走后楚宁看到桌上那个保温盒,端到餐桌前尝了几个,肉陷的盐放多了,虾仁放那么大一个,怪不得那么多破皮的。
一边挑着毛病一边吃着,最后一碗馄饨也所剩无几,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段然打开,暮春的阳光从窗间投射进来,金线在地板上晕出光影,楚宁心中泛起波动。
想到什么似的,踌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往阳台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阳光的热烈铺洒下来,一切如旧,金佛手果实渐渐膨大,开始有了些许黄色。
世人说爱玫瑰,却要先毁去它的荆棘,铲断裹挟在花苞里的锋利,然后将它采撷,并一片片将花瓣摘下,直到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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