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夸赞容色。她只以为他不愿意被人调侃以色侍人,居然还有这样一层内情。
“你很恨他吗?”
魏怀恩很理解萧齐对他父亲的怨愤,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忠孝之人。
毕竟永和帝再苛刻狠毒,也没有把她真的如何。而萧齐受家族罪责牵连被充入掖庭为奴,他才是真的该恨该怨。
“以前恨,但是我又觉得,只凭我父亲当年对先皇后和太子殿下的忠心,要是没有遭那场大难,我也不是没可能做怀恩的驸马呢。
想到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能和怀恩做一对鸳鸯,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
但魏怀恩却被他的话惹得伤怀。
“可是你父亲若是还在,他再怎么苛待你,也不会让你受这一番苦。”
他的残缺和伤疤,怎么可能就被他轻描淡写地释怀?都是哄她开心的吧。
“你见过花匠嫁接花木吗?”
萧齐忽然说起了旁的事。
“没有,你还在御花园当过差吗?”
魏怀恩倒是知道侍理花木的宫人手上容易伤,可是萧齐这双手除了后来练武磨出的薄茧之外,漂亮得完美无瑕。
“要把一段新芽从旧枝上割下来,才能嫁接到另一株花木上,从此你中有我,合为一体。”
他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疤上,在说花木,也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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