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起了魏怀恩剩下的折子。
落到腰间的情蛊在他动作间硌到了桌角,他听着内殿并无动静,小心翼翼地把情蛊拿出来,想着藏在哪里才安全。
“只有最失败的人,才会用这种东西去迷惑爱人。”
望楼把情蛊给他的时候,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萧齐把这个扁扁的木盒藏在玉玺的锦缎底下,这里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
就像他罪大恶极又无处藏身的爱意,被死死压在皇权之下不得善果,却能永生永世隔着一层锦缎,和她依偎在一起。
把情蛊藏妥,再一本一本地把弹劾折子捡起来整理好,顺便把人名牢记,他不会让其中的几个人再开口。
批阅完折子后,他走到殿门口递给明丰一封密信,吩咐他传回玄羽司。
这样,今夜他就还有一段时间能陪在魏怀恩身边。
魏怀恩在内殿浅浅睡了一会,然后就被萧齐摇醒。
“要继续睡吗,陛下?还是奴才伺候您去泡过汤池再睡?”
当然是要先沐浴过再睡,魏怀恩昨天就为了威宁军封赏的事和阮雁等人忙到半夜,再不洗她都嫌弃。
于是魏怀恩眯着眼睛哼哼唧唧扑到萧齐身上,等着他的贴心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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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公一人打两份工,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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