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散了朝,上官鹿鸣跟着阮雁回了府上,才进花厅就气得骂了起来:
“这个萧齐实在是太不像话!陛下怎么能纵容他插手三司呢?我这个刑部侍郎干脆让给他坐吧!”
阮雁坐在茶桌边行云流水地煮出了一盏茶,送到自己嘴边慢慢饮下,看得上官鹿鸣更加不忿。
“我来你家连口茶都喝不上吗?快给我也倒一杯,今天我说的话快把喉咙说干了。”
“你不是还有力气喊吗?接着喊,我府上人少,不怕吵。”
上官鹿鸣像头水牛,也不嫌烫地一杯接一杯向阮雁要水,果真是渴极了,连阮雁的奚落都懒得还嘴。
“你当我愿意来你家啊?”
说起这个,上官鹿鸣恨恨地端着一盘糕点咬牙切齿地吃着,好似嚼的是谁的骨肉。
当然,这只是一个夸张的比喻。
“陆渊之那个家伙三天两头来我家找我妹妹就算了,每次还非要见我和我问东问西,当老子想看见他那张脸吗?”
阮雁点点头,又给他续上一盘莲子糕。
“你这么吃,容易咬舌头。”
话音刚落,上官鹿鸣便惨叫一声,捂着嘴找水漱口。
“乌鸦嘴。”
上官鹿鸣的嘴总算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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