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萧齐纵然不在,也能牢牢震慑着整座公主府的舌头不出去乱嚼,只是这点有恃无恐不能和疑心重的魏怀恩说得太清楚,不如干脆犯浑。
“所以您就接受今上的条件了?”
魏怀恩摇摇头。
“不完全是。端王的罪孽固然铁证如山,可是我们都太高估了我父皇的廉耻。他身为一朝之君,大权在握这么多年,说要保下谁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就算我们据理力争又如何,他不想听就不想听,难道本宫还要因为魏怀仁那条贱命谋反不成?傻子才鱼死网破,先把储君之位拿到,以后总有机会,本宫不怕等。”
阮雁见她似有接受永和帝安排的意思,忍不住出言刺她:
“等?死人也不怕等。怀德殿下去了三年了,哪怕再过十年都无妨让怀德殿下等上一等。”
一提到魏怀德,不仅阮雁一反常态地句句带刺,连魏怀恩都不似往日精神。阮雁与魏怀德不仅是同窗,更是好友,哪怕知道魏怀恩此时也是不得不妥协,说话也一点都不客气。
魏怀恩沉默着,再周密的谋划也无法回答为什么要为了大局暂时忍让仇恨的问题。可她不能冲动,也不能像阮雁一样毫无顾忌。
两相僵持下,孟可舒打破了僵局。
“殿下,先生,民女有一言,可否请二位参详?”
“讲吧。”
阮雁正为了伤了魏怀恩的心而后悔着,忙示意她但说无妨。
“殿下与先生从前提起过,今后或许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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