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但她怕极了侮辱。厉空就像一个能够看透人心的妖魔,她自始至终都无法在他面前做出他不愿意看到的选择。
“不是,我没有。”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果然在发现她的服从之后,厉空也松懈了桎梏她的力道,还帮她揉起了手指。
“这才乖。小月亮最喜欢我,又怎么会嫌弃我?”他的吻从耳垂一路吻到侧颈,尤嫌不够,把她扳过来吻住了她的唇瓣。
“小月亮,说你爱我。”
“……厉空,我爱你,最爱你。”每夜睡前他都要问这一遭,孟可舒已经麻木。但厉空却像是听到了神谕一样满足地叹了口气,伏在她肩头闷闷地说:“我知道,我也最爱小月亮。”
两道呼吸声在各自的心事中渐渐平缓,不管是否同床异梦,至少他们睡得像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