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将他送至岢邱,砌死在自己修的陵墓里。
夔州大军北伐至此,算得上功德圆满。
自姐姐回来,沈若筠便与姐姐住在一个营帐里,也方便照顾。沈听澜晚上服了药,加之心下畅快,睡得极早。沈若筠小心起身,到营帐外看天空的熠熠繁星。
“你还没睡?”王世勋今日夜巡营帐,见她在此,有些意外,“此地风大,别在此吹风了。”
“我睡不着。”沈若筠见王赓在一旁替他提灯,上前道,“我陪你一道巡营吧。”
王世勋将王赓手里的灯笼接过自己提着,叮嘱她:“那你系件斗篷。”
沈若筠应了,披了斗篷与他走在一处,王世勋问她:“还在担心什么事吗?”
“没什么担心的,只是在想一些事。”
王世勋还记得她白日的自责,“还在反思自己呢?”
“不是。”沈若筠将自己与周沉的事告诉他,“那年官家突然赐婚,我不愿长姐为我与他妥协低头,便想着要自己解决……后来周二郎与我说,他也不想娶我,不如与他假成亲,过一两年再和离。”
“是我把婚嫁之事想得太过简单,又没想到他这般不堪。”沈若筠回忆当年事,“故现在想想,才会觉得那时我也十分蠢笨,错得离谱。”
王世勋想她比自己年纪小,却经历这许多,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这些都不是你之过,别为此苛责自己。”
“不提旧事了。”沈若筠将自己刚刚所思与他分享,“我刚刚在想,辽与大昱比,可谓茹毛饮血,却轻易攻破了汴京,若是野蛮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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