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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筠不明所以,沈听澜小声将当年之事告诉她,“当年就是此人掳了东门镇的百姓为人质,诱父亲至河渠走廊,在那处设了山石埋伏……”
鹠厝自见了沈听澜,心下便知自己不可能活着离开此地了。他面上讨饶,言语却是字字诛心,“贵妃娘娘,我听说你们大昱的女子,出嫁随夫,你已嫁了我朝王上,何必再挂念你娘家的事?”
沈听澜全然不理他的废话,“你激怒我也无用……我生平最遗憾之事,便是河渠之役后你便逃回辽国,叫我不得报杀父之仇。今日你为阶下囚,还是省省力气吧。”
沈若筠听了父亲旧事,本就有活剐鹠厝之心,又听他言语折辱姐姐,就请看守的士兵拿了长棍,先教训他一顿。
等士兵打完了,沈若筠又交代:“等会先将他腿打折了,防止他逃跑,再将他的眼睛剜了……”
“是,苏娘子。”
“算了,先留他眼珠子,还是将舌头拔了吧。”
沈若筠顿了顿,似是还在想要如何处置他。
“苏娘子!苏娘子!”
鹠厝见士兵尊称她为“苏娘子”,忙来投诚祈命,“我是辽臣,是来献城的,你与琅琊王用得着我!”
沈若筠淡淡道,“你是还有些价值。”
她这一句话教鹠厝以为还有希望,忙俯地求饶,“苏娘子,我可领你们入大定府!”
见沈若筠不为所动,鹠厝与她磕头保证,“苏娘子,你留着我,必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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