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看病的方子,杀他们还不如送他们去大同府。”
“本来以为北伐艰难,谁知道他们自己闹起瘟疫了。”
“反正苏娘子会治此疾,我们在此地等着便是。”
两人喝酒,频频碰杯,好不自在,只留那些俘将惶惶难安。
又隔两日,一群兵丁将他们移到军营外,又去了他们的脚链,叫他们搬运、焚化大同府城外的辽兵尸体。
完颜摩见夔州士兵怕染上时疫,都离他们很远,便起了逃跑心思。
他与几个同伴瞄准机会,沿着战壕,撒腿就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不见夔州军身影,耳边呼啸的风都似在宣告他们已重获了自由。
除了自由,他们还有夔州军的情报可报送耶律璇。
又等了数十日,阳光和暖,大同府城内发病的人越来越多。城里仅有的三家医馆不堪重负,大夫束手无策,用药反而还加重了患者的病情,每日死人以百计。
沈若筠见那些俘将已逃,耶律璇却仍未派人来此管控,估计是想放任不管,最好让夔州军也染上时疫。
“以前我觉得赵殊不是个东西,现在看来耶律璇也不遑多让。”沈若筠与王世勋感慨,“中京道也开始出现此疾了……也不知耶律璇还能再硬气几日?”
“那些辽将逃了回去,自是不想死的,必会四下宣扬我们有针对此疾的方子,临潢府正热闹呢。”王世勋道,“说不得,使臣已在路上了。”
沈若筠也觉得是自己太心急了,越到此关头,就越不能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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