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她送了与帝姬一般的衣物,借此来表,沈家有僭越之心。
哪怕此事滑稽可笑,漏洞百出……可当权者只要起了疑,“僭越不臣”就会随这样的小事,在他们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又是这般,他们总是这般。
沈若筠忽有些想见王世勋,问问他是何想法了。眼下她在冀北,南边小朝廷便是有心想来明抢,也得看看是在谁的地盘。
她随王赓一道前往夔州军军营时,又问王赓,“王爷收到此消息时,作何反应?”
“王爷说无论南边如何,都不必怕的。”王赓道,“南边只有冀北军,还多是沈家的旧部,再有就是一些舰船,到了北边也施展不开。南边无武将能臣,都是文官之流,没有经验,便是真要来打,也讨不到便宜。”
“看来他也明白,南边并非要与我合作,而是忌惮他。”
王赓也道:“王爷在冀北战功赫赫,又是外姓王。他们本就不敢打仗,此时见王爷执意北伐,心下更为忌惮。”
“这些人也不敢明着做什么,多是阴损招数。”沈若筠琢磨,“我看他们是到了南边吃得太饱,又无事做,就闲得慌。”
王赓憋着笑,“确实。”
沈若筠说完,又觉得此事很是奇怪。以前在汴京,她觉得濮王赵殆比赵殊开明许多,怎么他当了皇帝,踌躇不肯战,又猜忌起大将来……与赵殊所作所为,一般无二。
他有些像他那个哥哥了,不知是本来就像,还是坐上了那个位置,被这群臣子架空了。
沈若筠想不通,觉得这帮人就是太闲了,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