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在旁边安静地看,竟是一点也不闹人。”
“我小时候也不闹人呀。”沈若筠笑着问,“我闹过你么?”
“是我闹你。”赵玉屏想起在女学读书的旧事,十分怀念,“也不知道多络如何了。”
“多络与潆潆都在杭州。”
“杭州么?”
“杭州气候宜人,满城飘香,你想去看看吗?”
听她提回去,赵玉屏忙摇头:“阿筠,你别劝我了,我是真的不愿回去当什么宗女郡姬了。”
“我无劝你之意,只是若得空,你可以给你母妃写写信,她是挂念你的。”
提到濮王妃,赵玉屏的眼圈红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想她,只是又怕见她……若能叫她忘了我这个女儿就好了。”
“生你养你一场,哪这么容易说忘就忘了。”沈若筠见她面露伤心色,一时后悔提起此事,“算了,不说这个了。”
“不是……我是该给母妃写信的。”
赵玉屏靠着沈若筠默默掉泪,“阿筠,你说人若遗失了爱物,是愿意找回破损的呢,还是记得此物原来美好的样态呢?”
“别想这些。”沈若筠劝她,“于旁人我不知,但是于王妃而言,你是稀世宝物,既是宝物,怎有破损一说。”
沈若筠安慰了她一阵,又将沈蓟塞给她,叫她们两个人一道玩七巧板。
自己净了面,又去林君那里,将医塾账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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