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心下堵得慌,却也知玉屏怕是不愿再见他了。
“她的性子你也知道,除了她,你家女眷并无旁人被俘,又已经当众和离,自是不可能再与你……”沈若筠想起王寿交代的玉屏和离的场景,叹气道,“原来便是濮王女嫁到你家,也是不得善终的。”
周季满面愧色,放声痛哭:“我知道,所以我也无颜见她。”
沈若筠不愿再提玉屏事,遂问他:“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总裹着这个?你将纱布取了,我替你看看。”
周季闻言,伸手碰了碰那纱,却是不肯。
“到底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自到杭州,父母便逼我娶史家女。”周季轻描淡写道:“于是我砍了自己一刀,叫那些人以为我是疯子,再不敢嫁女。”
沈若筠忙上前,“你解开,让我看看。”
周季摇头:“吓到你不好。”
“解开。”
见沈若筠坚持,周季只好将纱布解了。
沈若筠虽有心理准备,但等那层纱布揭下,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一道暗红色的刀伤横在他脸颊上,伤口极深,还没结痂,观之异常可怖。
“你也不怕弄瞎眼睛!”沈若筠细细看了,“这伤别总拿纱布裹了,等结痂落了再……”
“无事的,”周季毫不在意,又将纱布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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