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不必再见了。”
沈若筠心下犹豫,等赵铖与赵香巧走了,将和谈时见到周季一事与她说了。
“阿筠不必劝我了。”赵玉屏道,“我想与你一道,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说什么傻话呢。”沈若筠拉着她的手,“我家便是你家,你跟我回家也行,但是得给我干活。”
赵玉屏笑道,“干活是不怕的,既然你家算是我家,那阿筠的女儿可也算我的女儿?”
“算的。”沈若筠点头,“正嫌她黏人精,多了个干娘,也好叫我轻松些。”
沈若筠已替玉屏扶过脉,知道她小产过,具体情由也不敢细问,还得请三娘看看。她猜测是在北行途中小产的,必未好好将养,也不知有没有后遗症。
她看玉屏,便似看见一块四下布满裂痕,却仍然完整的精美玉器,便是想要修补都无从下手,只能悉心呵护。
腊月苦寒难耐,道路千里冰封。辽人在冀北四路的大军已撤离,沈若筠与王世勋商议,等天气回暖些,再往西京道进军。
王世勋也不愿大军在此恶劣环境北上开道,“此天行军,将士损耗大,不如趁此休整。”
“是如此。”沈若筠已经在计算攻西京道各城需要多少火器了,又与王世勋道,“我先回山庄,看看各项生产事。”
沈若筠带赵玉屏回青州山庄,领着她参观一圈,与她细细讲各项事。
赵玉屏一开始只是觉得新奇有趣,后面看到那些女子在车床上打磨炮筒,拉着沈若筠的手道:“阿筠,我也不怕累,也教我打磨炮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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