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来闹事了吧?”
街长面色尬尴。
沈若筠道:“马家年年与街里捐税,做生意也公道,是极本分的。今日马家如此,明日又是谁家?小横桥这附近住的官员也不少,你们只管闹大些,得叫他家知道众怒难犯才是。”
她看着这个一把胡须的老头儿,觉得他愧为街长,今日邱家来砸马家的店,除了艾三娘,竟无人伸援手。
街长汗颜,拿衣袖揩了额间,“说得极是。”
晚间时,陆蕴带了两个会功夫的女子来了明玕院,是沈钰军帐下亲兵遗下的孤儿,也算受沈家照抚长大。
陆蕴算是把人请来的,签的是活契。
沈若筠好奇地打量她们,见两人身形精瘦,比早园、节青高些。她问了两人名字,大一些的那个笑着说,她自幼父亲战死母亲改嫁,名字也只是胡乱叫的,让沈若筠给起一个。
沈若筠点点头,比着早园、节青,拿笔写了“不秋”、“苍筤”。
陆蕴在一旁看,顺手摸了下阿砚的鹅头,好奇沈若筠怎么没给它也起个竹子名,一不留神被阿砚啄了一口。
“汴京的仁和堂没有二百车的硼砂,只给了五十来车,他们在兴元有,我使人去了,在当地将药材配齐了押送去冀州。”
“好,这样更快一些。”沈若筠算了算时间,懊恼道,“他们若早些给就好了。”
“现在尚不算晚。”
“那邱宝川的事……衙门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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