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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又被赵香巧指责了一通,赵玉屏却无心与她斗嘴。她已察觉到母妃、长姊和那一屋子的贵夫人间似有一种默契,她们好像都觉得沈若筠不好。
赵玉屏想不明白她们怎会如此想,偏这事又不能问阿筠。
“有眼不识金镶玉。”赵玉屏愤愤,“我们阿筠有什么不好的。”
“无需安慰我。”沈若筠压低了声,“我比多络自在些,可以不嫁人。”
两个人在路边挑花灯,赵玉屏照旧选兔子灯,沈若筠笑她年年都是这个。
“这个是留给多络的。”赵玉屏将灯递给姜梅子,“也不知她何日能与我们一同出来赏灯。”
沈若筠想了想却是笑了,“再过几年,她下降,你也成亲了……说不定倒是可以一处看灯,只是不知你们是更愿意与自己夫君看灯,还是与我看灯呢?”
“自然是我们一起啊。”赵玉屏不假思索道。
还不知在哪儿的“夫君”,当即被赵玉屏抛弃掉了。
周季一直跟着二人,许是真的穿得太少,还打了个喷嚏。
沈若筠挑了一盏怪里怪气的金鱼灯,三人慢悠悠逛到樊楼时,只见东、西、南、北、中五座三层楼阁构成的樊楼灯火通明,楼层间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樊楼的设定参考了《东京梦华录》:“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
仔细一瞧,廊下挂着一排各式各样的大花灯,珠帘绣额,灯烛晃耀,令人恍若置身仙境。
不愧为汴京第一宴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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