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人买到了不好用,也不会疑心卧雪斋不好,只会疑心是赝品。
因着赵月娘婚事在即,女学也属于无限停课的状态。沈若筠有时也会怀念上学的日子,不过这种怅怅转瞬即逝,因为赚银子实在是太快乐了,她每月算卧雪斋的账,都算得能笑出声。
周家之前将药材生意垄断了去,害得沈家只能高价收些散户的。以前沈若筠瞧账时本没少烦,现在一看卧雪斋的账,直叹真是天道好轮回。
这银子不就又飞回来了么。
汴京过了十月,天气一日日冷起来,沈若筠早早就穿上了夹衣。她已来过例假,知道要注重保暖,不然会有苦头吃。
再过月余,便是赵月娘出嫁的日子,许是赵殊第一次嫁女,有些舍不得,宫宴一场接一场,这一次竟去了万岁山行宫。
万岁山行宫,兴建于高宗时,历时六年方才落成,括天下之绝,含古今之胜,赵殊曾言其“并包罗列,又兼胜绝”。
想来秋日里去万岁山山麓赏红叶,也极为不错。
沈若筠想着,倒也没怎么反感赵殊什么事儿都不忘把她捎上,还正好可以给赵多络带一套珍珠膏用。
她最近还制成了一个陆蕴给的香方子,叫“棽俪”,将香饼又改制成了珍珠般大小的香珠。香气清远,放一颗在荷包里,衣饰便不必熏香了。
“自己小心些。”陆蕴不怎么放心,“放机警点。”
沈若筠嘻嘻一笑,“横竖我又不是濮王家的女儿,算计也算计不到我头上。”
“这倒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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