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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因带了两只作为谢礼的兔子,节青也跟着一道去了女学。沈若筠没有提进去,只是悄悄与赵玉屏道,“我与你带了两只兔子,等午休时带你去瞧。”
赵玉屏听得两眼放光,抱着沈若筠的胳膊摇了好几下,恨不得立即去瞧。赵多珞回头打量两人一眼,沈若筠本想叫她一起去,却见她低着头,又转回去聚精会神地瞧琴谱了。
上午学的是琴课,赵玉屏像是心里揣了那两只兔儿,节奏快得连吴先生都要忘了原调,好不容易等用完午膳,连点心都顾不得食便要去看。沈若筠吃着栗子糕,叫节青将笼子提来。
赵玉屏一见,果然爱得不得了,拿了菜叶喂起来。她早想养兔子了,可偏偏父王母妃哥哥们,谁也不给她送。
“你家若是不许你养,明日再带给我便是。”
“母妃不会不让养的。”赵玉屏道,“她若不许我养,我便不吃饭了。”
“你挨得住么?”
“自是先吃饱了再说嘛。”
两个人逗弄了会,临近上课时分,赵玉屏才依依不舍地叫自己的侍女姜梅子把笼子提走了。
回去如琢厅,沈若筠想着早上赵多珞那一瞥,见她并未在厅里,又去后院寻她。
赵多珞果然在这里,手上拿着本《千字文》,脸上有淡淡的落寞。
沈若筠走过去问:“帝姬,明日要继续么?”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赵多珞低下头,面容惨白,“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昨日不曾如玉屏那样维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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