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不理解她为什么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可沈若筠永远不会觉得这是耻,也不允许别人这样来评价她。
见沈若筠眼里的光似是灭了下去,周皇后心下满意,正要补一句“先生说得极是”。却见沈若筠先是一拜孔先生,又抬眸道:“说起来,先生也甚有名。”
原不是个闷葫芦。
周皇后觉出趣味,教育她道:“女子名声,也是分好坏的。”
沈若筠看向她,声音清亮:“那臣女请教娘娘,何为好?何为坏?”
“《女诫》有云,卑弱第一。”周皇后用训诫的语气道,“有善莫名,有恶莫辞。若是知晓好恶,便不会有如此声名。”
“可是在我这里,先生与长姐俱是一样有名声。”沈若筠看着她,又看孔先生,“若是应该遵循‘有善莫名,有恶莫辞’,才是个好女,那为什么孔先生也这样出名呢?”
言罢,她看着周皇后,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满口胡话。”周皇后斥她,“沈听澜如何能和孔先生相提并论?孔先生扬名天下,皆因为其贤才,沈听澜她……”
周皇后顿了下,一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沈听澜,二是竟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她居然从沈若筠抬着的头,亮晶晶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倨傲,酷似沈听澜。
周皇后其实很想知道,沈家人到底在得意什么?得意家中无男丁却能把持冀北军防?还是得意沈听澜已年过双十却无人求娶?
可见即便是相貌不似,但沈家的人骨子里流着的还是一样的血。
周皇后看着沈若筠,很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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