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特彻底否定的话,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魏丹程并不了解血脉的牵绊,但如果这是某种不可违背,如同命运一般的存在,那么一直以来,厄尼斯特所做的一切真是叫人肃然起敬。他克制、礼貌、温和、宽容,即便是在血月日,也为自己定下了禁制不能胡作非为,就算不喜欢自己的工作也依然在认真履职,失控边缘,也依然在拼尽全力对抗着自己的诅咒。
厄尼斯特从不以此为荣。他心中始终觉得这不过是猎手的陷阱,为了麻痹目标所做出的表演,正因为他永远不可能成为这样的人,所以才一直都表现出这一副样子。
可是他再怎么赋予自己的自我厌恶的行为正当性,因为稀缺某种东西,于是便去拼命的表演,假装,树立,这不是本身就是一种自觉性吗?更何况,一张面具戴得久了,谁又能说这仅仅只是一副伪装,一张面具呢?
于是厄尼斯特这副说辞,看起好像很有道理,事实上只是由于自己刻意的狭隘,一次又一次的催眠自己才变成了这个样子。天赋异禀,可惜白壁有瑕,他人一次又一次有意无意的可惜,于是他也从起初的毫不在意,变成了现在的垂着头的模样。
骄傲与自卑在他的身上重叠起来,骄傲的光芒越盛,投下的阴影越大,白壁的瑕疵便更加刺眼,更不可原谅。
他总以血脉诅咒自毁,可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他从不放任自己沉沦于诅咒。
追求好的,背弃坏的,他天生不允许自己堕落,然而目光却永远看着曾经污浊的地面,以此来不断鞭笞自己。
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他依然对自己充满了刻薄和苛责。
这也,太傻了。
“活了这么久,目光却始终聚焦在微不足道的一点上,对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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