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忘记他们的种族本来叫什么名字了——有说叫梭罗的,还有说叫简欧文的,还有说原本的名字是一串相当长的音符的。总之众说纷纭,大家都习惯了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称呼自己。
曾经有人苦笑着自嘲:“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们真是比奇美拉还要惨了。”
连自己的种族原本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可不是比奇美拉还要惨吗。
长久的流浪,曾经总是被朋友们好奇默默的耳朵,除了同族的伙伴再也没有人敢触碰了,久而久之,除了族群当中的幼崽们,成年之后,他们似乎都开始变得有点矫枉过正,有点不太喜欢被人摸到耳朵了。
好像只要这样做,就能把那段希望“今天能有朋友来摸摸我的耳朵”的日子掩埋掉。
然而在流浪的过程当中,很多人都发现,他们不能继续放任自己的能力这样下去,尤其是不能放任还不太会使用力量的小朋友们继续这样使用能力了。曾经有好多心灵纤细的孩子就因为总是能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心音,分不清楚到底哪句话是别人心底的声音,哪句话是别人说出口的声音然后陷入了疯狂。
本来就是珍稀保护物种,因为其他外部原因减员就罢了,这是客观问题,但总不要因为这种内部问题减员吧!
但即便是他们已经开始重视起小朋友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他们的人数还是在不断的减少。
外部的孤立,内部的耗损,整个种族都在灭绝的线上摇摇欲坠,种种可怕的事情不断压下来,不仅仅是能够听到心音的耳朵,连原本支棱着的立耳都要耷拉下来了。虽然成年之后已经要开始维护成熟个体的尊严,这个种族的成员已经很少在一起互相摸摸耳朵了,但这就像是有时成年的萨摩耶会因为做噩梦或者感到难过自己用爪子轻轻摸摸鼻子一样,他们也会有想要让人关心、想要让人安慰、想要对人撒娇的时候。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