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踩到海水打湿鞋子),渐渐地每天过来找他聊聊天就变成了惯例。
镜鸟是个好的谈话对象,稍微相处一下,魏丹程发现他其实既不像是面对姨妈的时候和蜥蜴一起密谋造反的轻快,也不是之前非人感过重好像下一秒就要展示伟力的神秘,更多的......好像是一种礼貌的疏远。
他对于自己是囚徒这件事情毫不避讳,但谈起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会敷衍着把话题转到别处,察觉到他并不像谈论这件事情,魏丹程也不想勉强他——反正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就是了,目前来看也不妨碍她交朋友,挺好的。
被结婚的事情魏丹程也没有回避,主要是因为现在和圣子的交往变得太尴尬了。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厄尼斯特也仿佛在回避她一样,变得忙碌了起来。
魏丹程:“可能是我自己自我意识太过剩了,圣子的工作本来就很繁忙,之前只不过是短暂的清闲,现在才是他的常态。”
镜鸟:“不是,圣子的工作本来就很显,不然你以为上上一任的树妖在位的时候为什么天天都有空跑到外面去玩?他就是在躲你。”
唔......
好吧——虽然才到了,但是被别人这样说出来,还真是怪懊恼的。
黄油饼干有一个被咬出来的圆形缺口,镜鸟不声不响的观察了她一会儿,语气有点惊奇道:“你现在......这种情绪叫做什么呢?你不会是在愧疚吧?”
愧疚吗?
魏丹程咂摸了一下。
她说:“可能,有一点?”
没办法,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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