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撤开两步,摆出一副豪不在乎的姿态,回房间拿出医药箱砸到沙发上。
“你自己处理。”她扭头走向卫生间,“我去洗澡了。”
狭小的卫生间弥漫着下水道难闻的反味,尽管如此,依然盖不过她身上的酒气和烟味,还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她抬眼看向镜子,小小的镜中照出胳膊上一枚丑陋的牙印。
这是酒局上的男人留下来的。
要换下一摊时,有个男人执意不让她走,借着酒劲扑上来,她躲开,他还是亲到了她的胳膊,甚至过分地咬了一下,作为她离开的代价。
“光是这样已经很便宜你了。”
那个男人笑着,自以为是地说着这种话。
这个牙印,刚才一直在闻雪时眼皮底下晃吗?
娄语捂住嘴,酒意上涌,弯腰在洗手台上吐了起来。
等她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她扔在沙发上的医药箱还在原位没有动,茶几上却多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
水杯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对不起,是我不好。求人这种事我来做,我会做好,你不要再去了。」
闻雪时并没有走远,她走到窗边,看见了他站在楼下抽烟。批在肩头的黑夹克在路灯下被风吹得鼓荡,像深海里一盏快沉溺的浮标。浮标的光暗下去,烟抽完了,他用手心掐灭烟头,烫出一片红。
老房子长了翅膀,变成了热气球,她跟着气球一起上升,地上的人看着看着,离她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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