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那你为什么要上节目呢。我们明明都这么久不见了。”
电话那头一直安静着。
他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太久没见了,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人生是不是迈进新的旅程了。”
娄语眼睛猛地一酸。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匆匆地说了句我很好,明天还有拍摄,先不聊了。她挂断电话,抽纸巾去擦眼泪。手机兀自作响,她没再管,直到它偃旗息鼓。
酒喝空了,娄语仰面躺在地毯上,思绪和视线所及的天花板一样空白。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不知不觉在地毯上睡过去。醒来时一身冷汗,胸腔涌上恶心,肚子胀得像有三个月的身孕,整个人乏力到站都站不起来。
……大事不妙。
娄语咬牙摇晃着从地毯上起身,没走出两步,哐当一下重摔在地,压得左边手边都是麻的。
她摸索着身边的手机,无助地播出栗子的电话。
闻雪时打开娄语的房间门时,整个人停滞了一刹那。
那个女人握着手机狼狈地躺在昏暗的房间里,白色的地毯上一道道凌乱的红色液体,粗看就像飞溅的血液,走近才闻到浓重的酒气。
幸好,幸好只是流出来的红酒。
他大踏步将人从地上抱起,小声又急促地叫她:“娄语?”
她迷迷蒙蒙地支声:“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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