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基因估计天生和酒精相克,喝多少次都是三等残废。果然睡下不到两小时,剧烈的头疼就把她凿醒了。
身上是一股一股的冷汗,她赤着脚冲下床,抱着马桶直吐。
喝的瞬间总是感觉很好,喝完注定又是这怂样。
酒精和爱情真是如出一辙啊。
娄语偏过头,吐得都快麻了,脑子也跟着当机,退化成一台只会重复播放记忆幻灯的旧机器。
第一次喝到吐的记忆发生在《昨日之诗》的剧组。当时演员副导过生日,叫了一帮小配角去ktv撑场面,也顺带叫上了她和闻雪时。
但他们在那个场子里,几乎就是两个闷葫芦。
毕竟小演员们平常拍戏互动玩得比较多,自成一派,他们插不进去,远远地坐在一边。而他们之间,不知道是不是碍于上次拍海报的缘故,关系倒退得比之前更拘谨。
虽然她不知道闻雪时是不是受拍海报的影响,至少她是。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联想到那些微妙的触碰,没法儿好好地和他讲话。
她没想和他讲话,不代表别人也不想和他讲。
一曲歌被切掉后,某个女演员扔下麦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特别强势地挤到了她和闻雪时之间,带来一股浓重的香水和尼古丁混合的味道。
“你们怎么不坐过去啊?一起玩游戏啊。”
她虽然用着你们的称呼,眼神却只聚焦在闻雪时身上。
这个女演员是剧组的女三号,平时为人热情大方,很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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