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他死去的父亲。据说是隔代遗传,像他祖母。
吴玉莲甩开脑子里的其他思路,脸变得很快,直接上前一步扶住了安然的手。
安然顿时有点生理性的恶心,不喜欢她的接触。
“我就是喝了一点,又没醉,不需要扶我。”安然说完,顺势进去了里面,都忘了随手关门,进去的时候还踢到了一个倒地的易拉罐。
安鸿运一直在暗暗打量观察着。
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房子里的酒味更浓郁。
茶几上还有个空了半瓶的白酒,易拉罐啤酒也有几罐还没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