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已经不正常,疯疯癫癫,只能送到精神病院照顾。或者这对她来说是不幸的。
“川儿!”袁岚穿着蓝白色相间的病服,气色竟是不错,见到丁连川十分高兴,孩子似的手舞足蹈:“给我带糖了吗?”
丁连川从兜里掏出一袋糖给她,她欢呼雀跃,抢了就跑:“来吃糖!来吃糖!圣女给你们派糖吃了!”
丁连川陪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又奔赴另一家医院。谢秋棠受了乔月一剑,虽侥幸不死,但瘫痪成了植物人,只能躺在病床上度日,不知何时苏醒。
到的时候病房里早已有人,是耿虎生。这些日子他忙前忙后,不离不弃,人都瘦脱了形。见丁连川来了也不多话,就点了点头。
谢秋棠躺在一床白色里,没了昔日的盛气凌人,难得的显露出一碰就碎的脆弱。
耿虎生起身去打水,丁连川说:“你其实可以不用这样,没人会怪你。”
“我愿意。”他的声音有些哑:“师傅把我从桥洞里领回来的时候我便暗地里发誓,一直追随她左右。”
丁连川叹了口气,望着床上的谢秋棠,觉得上天对她也算不薄。
除了病房,碰上一个男人坐着轮椅,打着吊瓶,正在走廊咋咋呼呼地打电话:“我那是大难不死,回来肯定要跟你们不醉不归!”
大冬天却也只穿了件短袖,露出手臂上的纹身。
也不知道许林知怎样了。丁连川没来由地想到。
三个月后,归宁堂重新开张,丁连川成了新主人,捉鬼、算命、请神,甚至还学起了纸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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