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喉咙,便被一口倒灌的岔气呛住,自己已经被死死地禁锢住了。
“你!”乔月从包里抽出一方剑柄,往下一甩,一把成色极好的桃木剑便赫然呈现。她总是嫌弃原主的那枚长剑笨重,携带出行过于引人注目,所以特意找忠叔打造了这么一把掌中剑。平日里如同饰物般收在包中,需要时如同甩棍般甩出便可使用,方便至极。
“朋友,犯不着,不就一个雕像吗?”
许林知小心翼翼说着话企图分散男人注意力,眼神却飘向了乔月。他攥住雕像的手刚动了动手腕,正要抛出,男人冰冷的身影如蛇信般扫过耳旁:“别乱动,要是被伤着了我可不负责任。”
他又说:“对啊,不过区区一个雕像,你们让给我不就好了嘛?何必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呢?”
男人手上的劲儿又用上几分,许林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酱红色,脖子上青筋浮现。他忍不住地用手拍打着男人的臂膀,但男人的手如同钢筋般箍住,纹丝不动。
不过很快,男人戏弄般松了些气力,许林知立刻咳得跟肺痨病人似地。要不是被挟持着,估计腰都被咳弯了。
“人真是脆弱。”男人轻蔑地说了句。
“你不也是吗?”乔月尽量冷着一张平静的脸,用平稳的语气说道。手中的桃木剑轻轻挽了个剑花,她装作漫不经心:“不然的话也不会躲在这里了。我猜你藏在这个阴气鼎盛的地下,为的不过是躲避对于人类而言再平常不过的日光吧?”
不然的话就不会撑着一把如此厚重的黑伞,而且将家里布置得如此阴暗了。
无气无息,非人非鬼非妖,居于幽暗,肤白畏光,身怀异能,面前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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