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但你也别小瞧了我,我好歹在泰国也是拜过师的。”其实虽说拜过师,但他也只不过学了点皮毛。
“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既然去了泰国就不应该再回来了。”乔月用匕首将他逼开:“要是再不走估计就来不及了,你不要低估了他的能耐,说不定他也已经挖出你的藏身之所了。”
“哈哈哈哈哈,”钟礼听了她的话仰天大笑起来,脸上带着点得意:“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故意暴露行踪的呢?”
乔月正琢磨他话中的意思,外头响起了动静。
乔月皱了皱眉,走到窗边外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工地里已经驶入十余辆车将这小小的铁皮房给围住了,车上下来数十个寸头黑衣小混混,拿棍带刀,其中有几个腰上似乎还别上了枪。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乔月嘲讽道,钟礼藏在阴影里小心地透过百叶窗的细缝张望,果然看见秦声良的车子正停在不远处。
秦声良的确坐在车子里,一旁还坐另一个手臂尽是纹身的白衣男子。
“秦叔,没必要把事情搞这么大吧?”
秦声良戴着墨镜正眼不瞧一下:“怎么?别忘了是谁把你扶上现在的位置?我能让你爬上去,也能让你摔下来。里面那人差点害了我儿子性命,你说我有没有必要?”
那人捋了捋头发,下车往地上啐了口骂道:“操/你/妈/的。”
秦声良在车上点了了雪茄,在烟雾中望着车窗外不远处那小小的铁皮屋。他让乔月寻人,原本是想借她之手对付钟礼,但没想到两人在那屋里那么久,竟是什么动静也没有,这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看来不推一把,两人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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