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问张太医,“此法子若有用是再好不过的。可若是无用,张太医可还有其他法子?”
张太医苦着一张脸,摊开双手一筹莫展,“那便只能给二格格用药,但二格格才出生这么几日,微臣实在不敢用药啊。”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凝意气急了,“眼下是考虑该如何保住二格格,至于活下来后因着用药会发生什么那就是以后的事。若今日二格格保不住,哪还有以后?”
“福晋!”宋氏惊怒,抱着锦媛不撒手:“妾身就锦媛一个孩子,妾身不许锦媛出事。爷,锦媛是个格格,妾身也希望她能好起来。可若是个有问题的格格,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
四爷蹙眉,眉眼冷凝:“福晋说的不无道理。”
“福晋不知十月怀胎的艰辛,那是妾身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宋氏伏地,哭的凄惨悲怆。
锦媛还在哭,小小的人儿哭哑了嗓子,宋氏又是这般吵闹,凝意眉心突突的跳,心口抽了抽,不耐烦的瞪着宋氏的脊背。
“起来。”四爷沉声命令。
宋氏抓着四爷的衣角,“爷,妾身做下的错事妾身愿意承担,您要怎么惩罚妾身都认了,可锦媛是您的孩子。您日后还会有其他的格格,还有阿哥,但妾身就锦媛一个……”
“宋氏。”四爷垂眸,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只见他薄唇轻抿:“若非看在锦媛的面上,爷早处置了你。”
宋氏背脊一僵,不可置信的抬头:“爷?”
“锦媛本可以足月临盆,她早产的个中原因你比谁都清楚。”四爷踢开宋氏的手,“张太医,按着福晋的意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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