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便是爷的庶长子!福晋嫡子还未出生,来个庶长子岂非闹心?妹妹,若想不那么闹心,便只有一个法子。”
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马佳氏惊掉了勺子,她诚惶诚恐,“姐姐慎言。这话被旁人听了,你我都没好下场。不管是庶子还是嫡子,那都是爷的儿子,都得叫福晋一声嫡额娘。”
“你这么小心作甚?”董鄂氏不满撇嘴,“咱们在自己屋里说话,外头又都是你我的人守着,谁能将话传到对面去?”
她犹觉不足,阴阳怪气道,“她比我们着急千倍万倍。”
马佳氏惴惴不语,默默喝汤。
董鄂氏也不想跟她多说,一棍子下去打不出个屁来,她也懒得唱独角戏。
用完晚膳,董鄂氏不欲多留,摇着扇子扭着腰离开。
夏荷推门而入,收拾了满桌狼藉,见自家主子还在发呆,她心口跳了跳,便知方才董鄂氏定然说了些酸里酸气的话。
“主子。”夏荷轻声道,“您莫要往心里去。咱们过好自个儿的日子,旁人想闹便闹。这后院如今人看似多,可实实在在入了主子爷眼的也就福晋和两位格格。”
马佳氏回过神,敛着眉眼轻笑,“她回屋了?”
“没呢。”夏荷道,“奴婢瞧她去宋格格屋里了。”
马佳氏起身,“今儿早些睡,你收拾了桌子后端些热水进来。”
有人蠢得很,如今宋氏自个儿还在弦上,非得去说这些话,不就是不想福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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