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祁臧只问:“所以你是承认你杀人了?”
“我没有承认啊。”血莺笑着反问祁臧,“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如果我逼迫许辞持枪劫持人质,他不那么做,我就炸死他、炸死那个民宿的所有人,他最终按我的要求做了,是不犯法的对吗?”
祁臧:“他并没有按你的要求做,他假意劫持,实则演戏,最终反过去抓住了你。”
血莺挑眉:“谁知道他在演戏?表面上看他就是劫持人质了。”
我知道。在他“劫持”人之前,早已通过唇语跟我通气。
祁臧心里这么想着,倒没打断血莺。
只听血莺道:“既然他可以无罪……我也不算犯了杀人罪吧。我可以承认,我假意声称自己回到家乡临海,还编造了朋友圈,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我也可以承认,我利用滤镜、时间差等障眼法,设计了一个完美的凶杀案。可严格意义来说,我并不算凶手。
“祁队,我告诉你,就是有人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逼我这么做的。我如果不这么做,我就会死……许辞什么后果都没造成,他可以不被起诉,但确实有人死在我手里,我知道我不能彻底脱罪,但总不能算我死刑吧?”
祁臧问她:“谁逼迫你?”
“当然是四色花的人。”血莺道,“他们逼我卖。我受不了了,总算找机会逃了出来。逃到中国,我当我的化妆师,什么罪都没有犯……直到半年前,有人找到了我。他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就把我的行踪透露给组织其他人。一旦被他们抓住了……咱们中国现在死刑是注射是吗?四色花处理叛徒的方式,可比这要可怕多了。”
祁臧问:“那个人叫你做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