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祁臧狐疑地看一眼那水,上前一步盯住许辞的眼睛,“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你说笑了。”许辞淡淡道。
“头发湿的,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你还喷了香水?”
神色带着些许安眠药药劲儿还没过的恍惚,祁臧一把按住许辞的肩,更凑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问,“给我下药,然后你洗澡、喷香水……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对了——”
祁臧脸都红了。“晚饭你还做了生蚝?”
许辞:“………………”
大概祁臧这让人意想不到的脑回路把许辞都给整不会了,许辞难得愣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下意识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道:“你睡着了。我做饭一身油烟,于是去洗了个澡,有问题?”
祁臧:“我现在去医院,或者回市局做个血液检测?”
许辞:“可以,我陪你去。”
祁臧有些气笑了。笑过,他收敛起所有表情,看起来倒是漫不经心了。他把水杯递还给许辞。“算了。不知道能不能加点冰?”
“行。等着。”许辞转过身,端着水杯往外走,“已经很晚了,你是考虑回家,或者我收拾一间次卧给你?”
“算了就这么喝吧。”
余光瞥到背后身来一只手,看样子是想把水杯重新拿回去,于是许辞伸手做了个递还的姿势。
可下一瞬居然有一个冰凉的铁器扣了过来,许辞的手腕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手铐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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