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没有私情、有没有联合舞弊侵占公司财产,许辞其实是该保持关注的。
所以祁臧认为许辞之前的回答是避重就轻、是在找托词。
现在他干脆反过来用他的托词给了许辞一击。
镜片后方,许辞的目光忽得闪烁了一下。
这与他之前表现出的冷静、从容、犀利、间或表露出的一点轻挑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静静看了祁臧许久,许辞才开口:“报警送朱秀蹲监狱,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和公司最关心的,还是被她拿走的160万能不能要回来。所以我会试图接近朱秀,追查那笔钱的去向,祁警官确实误会了。”
许辞站了起来,“我已知无不言,告辞。”
祁臧也霍然站起身,这回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怼到了许辞眼前。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那幅充满暗黑色彩的画。
“这幅画,真不认得?”祁臧问他。
“不认识。画画的人也姓谢?倒是巧了。”
许辞摇头,嘴角扬起一个笑意,“‘一起死去’什么的……挺非主流的神经病发言。我实在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走了。”
祁臧眉眼冷峻。“你有嫌疑。这几日留在锦宁市,电话也保持畅通,我会随时找你。”
“没问题。”迎着祁臧的目光,许辞拿出一个本子,撕下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再递给祁臧。“这是我的私人号。随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