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热,吹散开来。
季忆坐在座位上懒得动。
她不喜欢任何集体活动,包括所谓的成年礼。十八岁,生命中里程碑的一样的年纪,就被这样笼而统之地用一场宣誓来代替,或许是对于集体的感觉太过淡漠,又或许是她未曾真正融入过,总之这种用集体表达来模糊个体意识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窗外大喇叭里响起热血沸腾的歌声。
教室里的人几乎走空。
季忆摸到口袋里的十块钱,是早上杨锦华窝在床上让她自己在床头柜里拿的。
杨锦华嘱咐她,“要是结束后同学有什么活动,你也去参与参与。”
想到这里,在杨谨华床头柜里看到的那个小铁盒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季忆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