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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
他的手指戳弄着粟荷前面细小的尿口,又滴了几滴冷水刺激,拍了没几下,她就忍不住了,抖着喷了出来。
尿柱喷泻而出,他和孟宇泽安静地站着,看着她失禁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喘。他俩仿佛看到了一副最美的画,画家让他们参与其中,勾勒描绘,填色涂抹。
这样让人甘心沉醉其中的生活,谁又忍心打断呢?
画中人在画中不止涂色,还在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