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规规矩矩。结果越接触越发现,撕开外表的她里面倒是有些像狐狸,有点记仇还学坏,经常把他逼到绝境。
上次被她堵住命门,无法释放,边旭一度以为自己快要爆裂了,事后呼吸不畅,濒死的快感拜她所赐,他偏偏拿她还没办法。
她只要贴着自己耳边叫几声,或者只是看着自己,他的心都会彻底软下来,任由她摆弄指挥。
他和孟宇泽,倒有点像狐狸的男宠,虽然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关系,却是离了她就感觉生活被生生斩断了一半,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思所想也都是她。
为了她,彼此之间也不再介怀,不再非得争个高低先后。只要粟荷不离开,他们会乖乖紧随其后,要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
感情里的主动权总是交互的,没有一方能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也不该只接纳而不付出。所以粟荷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执掌天平的法官,保持平衡或者说不偏心是法官,也是她的自觉。
孟宇泽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淫靡的一幕。粟荷跪坐在沙发上,被边旭顶弄得上下晃动,浪叫不停。
他嫌光线太暗,走向沙发的途中把床头的两盏灯全都给打开了。两人浑身赤裸,却紧紧抱着一起,捣穴声,水声,他全都能听见。
孟宇泽被浴巾挡着下身几乎是用最快速度肿胀了起来,他扯开了浴巾,坐在了床边,手覆上了翻腾的欲望,看着他俩做爱。
粟荷被颠得前仰后合,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手指紧紧扶着边旭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向后摔得个人仰马翻。
她的甬道被边旭粗长的肉棒填满,穴里的褶皱被全部拉伸开来,粟荷控制不住逼口的收缩,靠着本能反应夹着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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