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我就得哭啊!”
“等会儿,等会儿就好了!”他不受控制打了个哭嗝,最后朝自己比了个中指,
眼泪奇迹般地流得更凶了。
“现在又是为什么啊?”季唯洲凑在江淮雪耳边问,江淮雪说道:“可能是朝自己比中指,身体觉得他受侮辱了。”
许清丛就这么扎根了。
晚餐时间,季唯洲和江淮雪准备进厨房做晚饭,但许清丛已经做了一桌满汉全席。
他的那双眼睛因为觉得饱受委屈,所以流了一个下午的眼泪,这会儿红肿,他还特意冰敷了一次。
“吃晚饭!”许清丛摘下围裙,“你们冰箱里菜怎么能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