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厉,强烈的愤恨涌上来,如同海潮将他吞没。
他在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季唯洲脸上的“本该。”
“果然是夜间降温吧。”季唯洲打了个寒战,“好冷。”
“你抖得未免太厉害了!也觉得冷吗?”他惊讶地看着轮椅上的江淮雪,握紧他的手,语气笃定:“我就说嘛,你穿的太少了!体弱的人要多穿点啊,就这么点很容易感冒诶!”
江淮雪从那种诡异但足够令他痴迷的情绪中抽离,面无表情看向活蹦乱跳的季唯洲,突然想起了刚才的白痴对话。
如果621在场,就会发现江淮雪的黑化值在季唯洲说出那两句话后猛地往前窜了一大截,几乎要到达百分之九十,又在季唯洲的降温发言中骤然掉落回归现数值。
但它不在场。
“你做了什么把江淮柏气进医院了。”江淮雪抓紧轮椅扶手,若无其事询问季唯洲。
季唯洲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关上别墅的窗户,然后跑回来回答江淮雪的困惑:“我不知道。”
他摸着下巴揣测:“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
江淮雪不动声色继续问他:“激动?”
季唯洲点点头:“毕竟遇到一个他碰了不会过敏的人,还是挺难得的。”
他没什么姿态地坐在地板上,聊起见到的事情时,像只在外头和一群姐姐哥哥姨姨叔叔鬼混完回来的阿拉斯加。
江淮雪的神情里多了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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