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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对听力的影响尚且不在讨论范围,这似乎也不是当下场景应该思考的内容。
季唯洲举着江淮雪,像是举着一只刁钻难搞的流浪猫,而他看向江淮雪的眼神,是带着极其复杂意味的谴责。
这种谴责,和仿佛家里的猫在床底下打了几个滚后又在刚铺好的床上滚一圈留下乌七八糟的痕迹,最后躲在衣柜上方,看主人像疯子一样找它,但它就是不吱声,最后主人猛回头,发现它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江淮雪被举在半空,整个人彻底懵了,以狼狈尴尬的姿态僵在半空,半晌后,他才猛然回神,整张脸涨得通红,僵直着伸出手去推开季唯洲。
季唯洲人高马大长手长脚,默默后仰,和他拉开距离。
最后用这样屈辱又端庄谨慎的姿势,将江淮雪端进了浴室。
没了轮椅和拐杖,江淮雪失去了大半行动力,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深黑的眼瞳再无平静,反而充满恨意。
被吓退的黑化值又上升回来了。
621死掉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江淮雪冷硬道。
如果季唯洲今天再敢做出与平日大相径庭的举动,他绝对会动手杀了他。
挡箭牌不好用了,那就不能再留着。
杀了添麻烦,他大可以再找个新的,顶多过程复杂一点,但江淮雪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浴室内有凳子,大概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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