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社会定义的勇者、智者与败者。
人是会思想的芦苇,在人们螺旋式看似回到原点的人生里,都会更加真实地认识到本真的自己。
梁白也不例外,昼夜颠倒的日子里,某日醒来,耳边没有嘈杂的声音,一切平静得如冬日冰冻的湖面。
梁白飘远的心脏突然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扑通扑通狂跳。它说,我要爱,要爱女人,也要爱自己。
梁白只想吃女人白嫩滑腻的奶子,抚摸圆润的屁股,扣弄着湿润的小穴。不要被鞭打,不要被捆绑,也不要被插入,他要主动去攫取,他要捕猎,也要狂欢。
在梁白激进地追逐着大学里的名利的时候,他短暂地感受到自己的主体性,感觉到自己不想要躲在女人的身体里,不想在匍匐在女人脚下。
大学里的女生穿衣自由,特立独行。他像其他男人看女人一样打量着自己班上的女同学,社团里的女社员,他约过炮,就以为别人也这样干过。
胸大,那一定是被揉大的;腰细屁股圆,一定是练过的;不穿bra,不检点;只穿着运动内衣,太放荡……
梁白在初高中感受到的女人的神秘,子宫的神圣,而在与男人同流合污之后,全部消解在了y染色体的目光和唾沫中。
“出去玩玩吗?”梁白隔壁寝室的学长邀请正在打游戏的梁白出去。
这学长叫董朝,是金融系的直系学长,社团活动打过照面的,平时也帮衬梁白不少。
梁白跟着董朝出了门,但是看他七绕八转的,产生了好奇,“学长,咱们去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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