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留我在你身边?像养小猫小狗那样施舍宠爱吗?我不需要这样的留,我对你这个血缘上的父亲从来没有多余的讨好,你的虚伪和狡诈,对权势的贪念我知道的明明白白,不要在矫饰自我了,你对我的宠爱是有限的,我不要这样有代价的宠爱。”
德安候凝视着她,一种被揭开幽微心机的羞愧让他无法直面回答妙善的话。
“是我不好,妙妙,你要父亲如何待你,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做到。”
“那你可以离开我吗?”妙善厌恶地瞥了一眼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少女的话深深刺痛了德安候,他颤声道:“你这么厌恶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