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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妙善将经书抄了一半时,德安候风风火火带着府医来了化清院,看着女儿有些单薄的身体伏在书案上抄写样子心疼不已。
几步过去,将妙善拦腰抱起,放在平时简单休息的美人靠上,唤了府医来诊治。
妙善被他的举动弄懵了,自己那卷经书快抄完了,结果被人抱起,手上来不及停笔,纸上被划了清晰墨痕。
德安候亲自将妙善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细白手腕,觉得招人便叫翠羽找来一方帕子盖在上面,如此才让府医把脉。
府医被德安候担心的样子弄得紧张,以为大小姐生了什么急症,来化清院观她面色,略显中气不足,但唇色红润,肌肤莹润有光泽,并不像有病症的样子。
搭脉也看不出有什么,这是手上血脉不畅,他叫妙善摊开手心,果然红肿不堪,几欲破皮。
德安候也看到了,内心十分自责,昨日自己不知怎么就那么荒唐,全忘了女儿的手被摩擦数百下肯定会肿。
府医开了个活血化瘀的方子,叮嘱翠羽按时用药便告退了。
青云见状拉着翠羽去了外面配药,一时间绣楼只有父女两人。
德安候坐在女儿身侧,伸手小心触碰女儿的手心,既心疼又愧疚,忍不住责怪自己孟浪。
“妙妙,都是父亲不好,昨夜让你受罪了。”
妙善摇摇头,告诉他昨天自己遇到沉清嘉的事:“父亲昨日我跟着祖母去宋国公府赏雪时,沉世子借机见了一面,他要我劝您,早日同意两家退亲。”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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