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坐下后,她看见谢辙把拿烟的手往桌角退了退了,便得寸进尺地笑了笑:“能把烟掐了么?我闻着难受。”
谢辙以前就有抽烟的习惯,常常一个课间活动的功夫,再回来上课,外衣就会沾染上些许烟草气味。
她鼻子灵,闻到总是很嫌弃。
但从来不说。
也忘了是从哪天起,谢辙就自己主动戒了这毛病。
彼时谢辙还没回应,倒是林承可反应大些,他意外地瞧了眼江左左,又瞟向谢辙,那眼神像在问,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因为白天在船上,他看他俩就没说超过两句话。
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有的人表面和谐,暗地针锋相对。有的人表面陌生,暗地情愫涌动。
谢辙和江左左就属于后者。
林承可自认情史丰富,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而且他也没见过谢辙这样。
打从他们认识以来,就没有人能强迫谢辙做他不喜欢做的事。谢辙不是会给人留情面的个性,如果不爽,直接甩脸走人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可此时,他明明表情很不耐烦,尤其是江左左在他对面坐下后,那股不耐烦的度一瞬达到顶峰,却又不如以往随性,依然坐在这里。
这很不正常。
一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